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,她刚结束一天的训练,意外的发现杜明在训练营外等她。
祁雪纯微愣,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,反而还夸她吗?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“偷听警察谈话,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,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哪来的权利查案?”白唐严肃的喝问,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!”
这下祁妈彻底要晕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只是她的喜欢跟司俊风没什么关系。
哦,这个倒是简单。
祁雪纯汗,早知道是这个问题,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。
等于祁雪纯有两层怀疑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咚咚!”
“别动!”男人一声低喝,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“没什么。”